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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在每個海浪消失之前
從來沒有一個是來的及命名的

每當他們躺在海岸線望著那些記載著的星宿

我坐在海岸線的邊緣,
已經盡量不去採痛她們了。

海浪爭先恐後的往前語我投訴

怎麼人類在傷心的時候總來到海邊
滴下灼熱的悲傷要我們溶解那些苦澀?

卻在那些灰塵燃燒時加注希望在裡頭
讓他們死也瞑目點?

我想了很久,久到可能那些海浪早已消失

有時候悲觀點
過著那些加了心願的夜色
都黯然
都毛骨悚然的


那是用稀奇烘焙出來的盲目

我蹲在地上安撫著

海浪們卻駁回我的說詞
拼命的往我的踝部衝刺
幾句迷途的問號盤旋在腳底

好酸

其實,那些流星在搖搖遠遠的光年外
是覆蓋著覆蓋著覆蓋著覆蓋著傷口的

我們都猜不出彼此有多疼痛的

妳們海浪還能決定自己的溫度
我人類跟著你們的溫度來找尋適應自己的溫度

而流星只有燃燒,才會被看到

你說,
像不像粵語長片的反派人物

要夠良心泯滅
才能印在所有觀眾的心

海浪似乎有點平息了,
至少浪聲歇息了少許


別怪流星了,
怪人類吧!


人類向來就沉迷於遊戲。
是我們都無法具體說出那種其實也沒有詞彙形容百般無聊

我是喜歡妳們的。


海洋起床的姿態,
始終清朗。

流星像是大量的過期悲傷被壓縮  製成罐頭食品
然後再普普風那樣疊起  想說服美感


我沒有勇氣再去看的。


因為我發現我快變成流星

因為我發現我額頭發了芽,很快就會接到天空
然後在某天悄然離去。


所以,錯過人類短暫的寵溺有什麼關係?
別忘了抬頭做無謂捕捉的人們,
腳底是妳們溫柔的呵護?




那,

到底誰該不服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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